公孙瓒默默回营,神情不渝,刘备和公孙范过来,见他神情,心下疑惑,“伯圭,袁本初难为你了?”
公孙瓒看着刘备,“玄德,袁本初没有难为我,是你难为我了。你是不是不想和程文应交战?”
刘备心里一惊,却没有丝毫犹豫,显得很真诚,“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,程文应权倾朝野,擅杀忠臣,这都是风言风语,我想见他一面,看看究竟是他变了,还是谣传。”
刘备果然是了解公孙瓒性格的人,这番果断的回复,让公孙瓒本来的怒气都消了不少,闻言冷哼,“我是一定要除掉程文应,不管你怎么想。国仇不成立,那就只报私仇。若是谣传,你会怎么办?”
刘备显得很纠结,“一方是师兄,一方是师弟,我能怎么办?我也很绝望啊。要不我就留守营地吧,无论关于他的这些是真是假,我都不插手如何?”
公孙瓒眉头舒展了,“好,那你就带着你的两位弟弟守好营寨,不要出兵,我与袁本初等人已经说好,他担忧我们给他们造成威胁,我也怕他们卖掉我们,只要你们能够守在营地不出兵,我奋力作战,就会齐心协力,共除程贼!”
刘备嘴角一抽,虽然这个决定两位义弟可能都不喜欢,但也只能这样,公孙瓒才能够放心把自己留在这里,不然肯定只会把自己驱逐出去,让自己回幽州。
既然说服刘备,公孙瓒带着公孙范、公孙越、单经、严纲等人,前去袁绍大帐,吕布王匡等人已经等候在了那里。
众人看过来,公孙瓒点头,“我的师弟玄德足以信任,但他不适合出去作战,那就留他在营地,不准他出战就好。与程允作战的事情,交由我的亲信和你们即可。”
王匡想说什么,被袁绍打断,“好,就这么办!”
打开地图,众人围了上来,“程允的军队只是占据了孟津,没有向周围扩散的打算,孟津北部的跑马铺,也就是我们斗将的地方,是他们触角最远的地方。”
指了指两边,“孟津周围有河,大河与济水,但由于现在是春天,今年又少雨,所以水攻是不可能的。但伴随而来的好消息,就是河水浅,容易渡河。”
“看看这里。”袁绍指着孟津东北,“温县,在于野王的正南,是全河内距离孟津最近城池,只隔了一个济水,我们要派兵到那里,用作突袭。”
袁绍扫视了一眼,吕布自告奋勇,“温县?听起来不错,我去吧。”
袁绍点头,“先
不急,我们继续探讨战术,这场战斗,我们不能败,只能胜,还要大胜,才会有机会除掉程文应,解救陛下。”
又敲了敲孟津西北的城池,“河阳虽然离孟津比较远,但一马平川,没有河流与丘陵的阻碍,可以直接顺着大河沿岸,直击孟津。这条线,需要急袭。”
公孙瓒没等他扫视,自己站了出来,“我白马义从擅长急袭作战,麾下士兵们耐力很好,精于骑射,这个任务交给我来吧,一定不会出问题。”
袁绍点头,“剩下我麾下三万人马,和文节麾下五千弓箭手,公节麾下混合军团五千人,合计四万,西进跑马铺,与程文应正面作战!”
程允这边回到营地,吃过午饭,也开始把众人聚集起来,探讨解决袁绍的问题。
程允看了看众人,心下欣慰,谋士武将,都是一流啊!
原本就在北线的张辽张杨于禁乐进韩当五员大将,谋士董昭;东线支援而来的黄忠华雄褚燕张晟李乐胡才六员大将,谋士徐庶荀攸;南线支援过来的杨定张绣两员大将,谋士贾诩,加上臭皮匠程允,说是人才济济毫不为过。
麾下士兵共七万人马,底气十足,面对袁绍北线联军的五万人,绰绰有余,只是担心吕布那两万多人来了附近,不过势均力敌情况之下,也不怕他,吕布军除了痛打落水狗之外,其他方面就只有吕布的个人武艺能值得一提。
站在地图面前,对地势一无所知的程允,还是要董昭先进行介绍。
董昭指了指地图,“我们现在在孟津北,孟津港呢,是大河与济水的交汇处,地势微低,需要提防水攻,但好在现在是春天,雨水少,两条河的水量都不足以对我们产生威胁,所以可以任由他们走水攻的路子。”
程允等人点头,董昭又说周围,“东北边,温县与我们隔河相望,斥候渡河侦查过于危险,所以我们暂时没有什么温县驻军的消息,但见他们每日斗将来去路线,他们可能屯于更北方的野王。”
程允揉了揉脑袋,“那我们想要和他们交战,只有两种选择,一是被动地等待他们的进攻,二是大军开拔,前往野王,这两个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。”
董昭眨了眨眼,没有接话,“西北是河阳,河阳在孟津的上游,顺河而下可以很快到达孟津,一马平川,但离野王比较远,若是我们占据跑马铺,野王的军队就不可能绕过我们前往河阳,我们就只需要面对温县和野王的压力。”
荀攸听董昭分析完,
淡淡一笑,“跑马铺我们可以占据,但是占据之后,一定要做一件事情,那就是截断济水。”
“嗯?”董昭一愣,“截断济水?是担心 -->>
197荀攸之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