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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是已经做出了选择。
周应淮脖颈上的青筋因为她的一连串动作而微微凸出,喉结更是滚了又滚,却没有动作,只是任由她笨拙地去解开他的裤子。
他慵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,颇为享受这一刻的时光,又长又浓的睫毛舒服地微,只是下一秒却猛地睁开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滑坐在地上,屁股下垫着他的裤子和上衣,他倒不担心脏不脏的问题,只是,她为什么会用嘴去…………
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,她突然吐掉,随后毫无征兆地哭了出来,抽抽嗒嗒,哭得好不伤心。
“好难吃,呜呜呜。”
见状,周应淮满脸黑线,伸出手将她捞起来,抱在怀里,指腹温柔地将她脸上的泪珠抹去,只是那双眼睛像小泉一样,不停往外涌出。
“没让你吃………………”
周应淮一愣,脑海中突然想起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美妙感觉,难得僵住,随后岔开话题,“乖,不哭了。”
“但是我难受。”她眼尾通红,摆着小腰,在他身上蹭火。
周应淮哪还敢惹这祖宗,扶住她的腰,调整了一下位置,然后乖乖缓解她的难受。
屋里没有开灯,月光灼灼,洒在两道抵死纠缠的身影上,要多旖旎就有多旖旎。
沙发上空间有限,两人只能尽可能地贴在一起,她被他逼到角落里,腰肢柔软,似乎可以任意弯曲角度,鼻尖相触,他随后偏头咬住她的红唇。
卷翘的睫毛颤栗,唇瓣水光潋滟,由于亲得狠了,还有些红肿。
像是窗外的月季花,不堪风的侵袭,变得蔫蔫的。
周应淮的指腹带着些许薄茧,蹂躏着粉色的山峦,让其变得更挺。
等结束时,窗外已经渐渐泛起了霞光。
好在当初多买了两个热水瓶,家里有热水可用,不然还要浪费时间烧水。
新买的沙发虽有衣物垫着,但仍旧变得一片狼藉,周应淮只是瞥了一眼,就抱着酣睡过去的女人往卧室走去,又细细帮她擦拭干净,方才去收拾沙发和自己。
有些粘腻已经干了,周应淮用温水搓洗了几遍才洗掉,但全程他脸上都没有丝毫的不耐烦,反而悠闲自在,看上去心情很不错。
等清理完沙发,周应淮才提着热水往卫生间走去,经过镜子的时候,他余光瞥见什么,倏地停下了脚步,然后抬手去触碰肩膀上那圈深深的牙印,有些刺痛,但是他眸中却蓦然闪过一丝笑意。
脑海中不由想起某个胆大包天的女人骑坐在他上方,叫嚣着要给他“刻印”的场景。
啧,好像偶尔醉一次,也挺不错的。
*
“吃不下了。
“乖,再吃一会儿。”
“不要!”
程方秋猛地睁开眼睛,慌忙环顾四周,入目是熟悉的卧室布局,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,一丝光亮都渗不进来,显得室内有些昏暗。
没有吓人的粉紫色,也没有那个惯会蛊惑人心的男人。
她松了口气,从床上缓缓坐了起来,这一动,就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,脑袋昏昏沉沉,腰酸背痛,某处酸涩胀痛……………
程方秋悔不当初,做的时候一时爽,醒来哪儿哪儿都不爽。
她俏脸微红,一只手揉着腰,一只手揉着额角,没忍住愤愤骂了一句:“混蛋!”
正巧这个时候,卧室的门嘎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,某个“混蛋”出现在门口,她心虚地往被子里缩了缩,但又想起自己的“惨状”,便理直气壮地气呼呼瞪着他。
周应淮今天穿着一套整齐的工装,整个人挺拔干练,神清气爽。
两人一对比,状态简直天壤之别。
他明显听见了她刚刚骂的话,脚步一顿,随后轻轻挑起一侧的眉毛,一步一步走到床头,在她身旁坐下,作势要去掀被子。
“我看看怎么混蛋了。”
程方秋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,慌张护住被子,另一只手去推他,“你滚,我还没穿衣服呢。”
“好了,不开玩笑了,我买了药,给你涂涂。”周应淮见她一副防贼的模样,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意,便也不逗她了,开门见山道明自己的目的。
程方秋狐疑地上下瞅他一眼,直到后者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支药膏,这才放松了紧绷的身子,但嘴里依旧没忍住骂道:“周应淮,你昨天那是趁人之危!”
“我错了。”他道歉十分迅速,长臂一伸,将她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,凑到她耳边低声又重复了一句,“老婆,我错了。”
他的尾音上扬,腔调懒洋洋的,却十分磁性勾人,“老婆”两个字更是带着灼热的温度,几乎沁到人心里面去。
“别离我这么近,我才不吃你这一套。”嘴上这么说,实则也没推开他。
周应淮勾了勾唇,轻声细语哄了几句,见她放松了精神,便趁机道:“医生说把药膏涂在手指上,然后伸进去涂药。”
“你问医生这个干什么?”程方秋想到那场面,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“那我买药,总要问怎么用吧?”
程方秋无法反驳,只能抬眼望着天花板,想静静,但是耳边却又响起他的声音,“秋秋,我已经洗过手了。”
言外之意,便是他想帮她涂,也做好了帮她涂的准备 -->>
52、沙发上的疯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