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门设计,生产制作,不论是手感还是颜色都非常逼真,戴在头上就像真长出来了一对耳朵。
庄少洲把陈薇奇抱到大落地镜前,她最爱的落地镜,清晰,巨大,光可鉴人,她每天都要在镜子前驻足至少半个小时。
庄少洲把她翻过去,像抱小孩那样抱着她,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,同时面对着镜子,能完整、清晰地看见他们此时的模样,进出着,又深深嵌合着。
也能清晰地看见她长了一对狗狗耳朵的模样。
陈薇奇脸颊通红,看了一眼就不敢看,紧紧闭着眼,骂庄少洲死变态。他被骂得很兴奋,频率越疯狂,一瞬不瞬地注视镜子里的场景。
他们真的很般配。
“你是我的。”
庄少洲偏头,吻住她的颈。
港岛很快又进到一年一度的台风季,天文台再度悬挂三号风球警告,一场狂风暴雨在凌晨四点突袭港岛。
次日,天文台悬挂八号风球,发布黑雨警告,全市停课停工,大型商场、海洋馆、游乐园纷纷宣布停运。
明明上周参加易思龄的过大礼时,天气还明媚灿烂,如今热带气旋强悍过境,比去年来得更猛。
天地一片昏黑,山顶别墅像暴雨中的一片净土,从顶层观景窗远远望去,山脚的植被被打得七零八落,远处的维多利亚港湾上空乌云压境,雷鸣轰然,像一座沦陷在炮火中的岛屿。
所有人都出不去,陈薇奇和庄少洲一连两天都窝在家里,好在山顶地势高,连地下车库都没有被淹。
陈薇奇翻着易思龄发的ins,她在秋光灿烂的京城倒是好吃好喝好玩,住在宛如皇宫王府的建筑物里,更像养尊处优的公主。
她评论了一句:【京城没有台风,是风水宝地。】
对方很快就回:【来找我玩!!!】
陈薇奇笑,没有再回。她又不是电灯泡。
陈薇奇在家庭群里问大家怎么样。
陈北檀:【法国出差,周末回。】
珊宜:【最近不用上课,好棒啊!我在易公馆和Della住在一起!天天都能玩Mia姐的猫咪!】
陈南英:【靓妹,我这里也有猫咪,不见你来。】
珊宜:【猕猴桃脾气太差了,每次都抓我。】
猕猴桃是一只脾气很差的布偶猫。
很少很少在群里说话的曾文兰也发来一张图片,是暴雨中的春坎角小别墅,雅致的中式庭院,雨水如注,添了几丝情致。
【宝贝们,等台风过了,邀请你们来吃顿午餐,妈咪有件事想告诉你们。】
三天后,台风暂缓,全市陆续复工复学,关了几天的商场开业迎客,港岛从一场“战争”中恢复过来,重新变得生机勃勃。
蕤铂两家门店的门头都被台风吹坏了,复工第一天,店长就紧急联系了工人来抢修。
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。
这天中午,向来清冷沉寂的春坎角小别墅热闹非凡,院子里停了四五台车。
曾文兰在厨房里忙东忙西,把亲手做的欧包和玛德琳端出来,冒着浓郁的奶油香气。
佣人把餐桌布置得漂亮温馨,绣球花,水晶玻璃杯,烛台,精致的餐碟搭配丰富的主菜。
珊宜已经对这里熟门熟路了,一进门就把皮鞋蹬掉,跑到客厅抓了一块玛德琳塞进嘴里,“饿死我了。”
庄少洲是第一次来到岳母的地盘,整一个温文儒雅的好好绅士,陈薇奇看得连翻白眼。
他可真装。
午饭的时候,曾文兰开了一支香槟,亲手为自己的孩子满上,陈薇奇和陈北檀对视一眼,又看了眼二哥陈南英。三人表示都不知道,只能静观其变。
曾文兰一向是寡言少语的,笑容端庄却疏离,但今天,她的笑容很真实,让陈薇奇觉得可以触摸到,像十一年前的母亲,像跳出笼子的鸟。
曾文兰举起晶莹剔透的香槟杯,“宝贝们,有一件事想宣布。”
“我和你们的父亲离婚了,这是我们共同做出的决定,律师正在走离婚程序。”
“谢谢我的孩子。’
陈北檀不知为何,鼻头一酸,匆忙地把一杯香槟喝下去,一滴不剩。
曾文兰抱了抱自己这位长子,她的第一个孩子,她曾注满了心血和爱,然后走到二儿子身边,抱了抱他,她的第二个孩子,从小自由不羁,长大后吃了很多苦,再走到陈薇奇身边,抱了抱自己的第一个女儿。
“妈妈这一生最后悔的事,就是那天没有在你身边。”
陈薇奇眼泪夺眶而出,紧紧回抱着。
最后是珊宜,曾文兰亲了亲她柔软的脸颊。
“我的孩子很勇敢,想要的东西可以自己拿。”
曾文兰这么多年不离婚,就是为了在陈家占据一席之地,不把这个位置让出去,好让自己的孩子能在这个庞大的家族里有坚强的后盾。
而现在,她不需要了,她的小孩比她想得更勇敢,更强大。
庄少洲拍着陈薇奇的背脊,缓和着气氛,“今天是多好的日子,我们不如一起再喝一杯。”
曾文兰欣慰地看着这位女婿,“珊宜怎么也哭了,这有什么好哭的。妈咪现在过得特别开心,黎太还邀请我去她那里住一周,下周我就住过去了。你们若是找我,可不要跑空。”
陈薇 -->>
77、庆祝